一切的一切果然和云相说的一样。
不朽带着军队前往澜安国讨要公道,澜安国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,直接开城让不朽的军队进入,以表诚意,根本没有起任何的冲突。
面对这不朽的强势,澜安国一改往日的极端,一声不吭,直接认了刺杀风起大将军这件事,而后同意赔付凤栖国的损失。
不朽最后带着胜利品大张旗鼓的回国,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国家的威严与地位。
整个事件就很是魔幻,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背锅了,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愿意赔付,没有动一兵一卒!整件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,而且给了所有人“交代”。
定渊看着澜安王:“王,真的要这样么?”
澜安王没有任何的表情:“认全认,去把涵墨叫来。”
“诺。”
“参见吾王!”
“涵墨啊,如今先生乃我朝最受人敬仰的文坛大家,是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?”
“莫不敢忘,定渊乃一生荣耀。”
澜安王轻轻的拍了拍涵墨的肩膀:“那今后就有劳先生了。”
涵墨深深的低下头:“谨遵王的吩咐!”
“那好,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给先生做,不过可能违背你一生的信念。”
涵墨右手击腹,眼神坚定的看着澜安王:“誓死效忠澜安国!”
“好!孤要先生从今日之后大量接收他国与我国子弟,并且对本国子民无意识中让他们痛恨凤栖国。”
涵墨一惊,心中不免有些纠结,自己一生都在育人,子弟更是无数,一生无暇,从未有过半点私心。
也更因自己几十年不改初心的执念,才慢慢有了今天的高度与成就,五国文人无人不知自己的名号,可自己也从未在乎过名号,只想尽自己一些绵力,为文坛做贡献。
如今却。。。自己已然年过半百头发花白,这么做不仅一生清誉尽毁,而且自己一生教书育人的理念也在顷刻崩塌。
澜安王轻轻的扶住身子发抖的涵墨:“孤知道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,也知道先生在文坛的地位,更知道先生一生的追求,只不过孤想告诉你一件事情,澜安国也许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涵墨一愣:“吾王万岁,澜安国必然风调雨顺!”
澜安王没有说什么,而是拉着涵墨出了大殿,看向东方:“先生可知我国还能撑多久?”
“王这是何意?”
“字面意思,我们澜安国也许撑不了多久了,先生也只我国全是岛屿,最大的岛屿也不过是京都所在的岛屿。”
澜安王看着京都城中,通体蓝色,宛如流水一样的世界树,轻声道:“看见么?那就是我们的世界树,先生游历各国,应该也知道吧,我们的世界树是最小的。”
“定渊深知。”
“如今它正在枯竭,海啸越来越频繁,百姓更是食不果腹。孤甚是心痛啊。”
澜安王转头看向西方:“如今想要我国人民更好的生活,只有向西!否则再过几十年我国必然消失在巨浪之下!孤只想让自己的子民有着更好的生活!孤不想看着自己的子民衣不遮体食不果腹!每天面对着巨浪海啸!孤也想让自己的子民可以在林中嬉戏,在高山上大声喊出自己心爱之人的名字,孤不想让澜安国泯灭!”
突然澜安王对着涵墨右手击腹:“先生,澜安国需要您!”
涵墨吓了一跳!王居然对自己用如此大礼:“王,万万不可万万不可,微臣从未忘记过自己的身份,定渊的身份,如今澜安国需要微臣,微臣定会效犬马之劳!”
澜安王激动的看着涵墨:“感谢先生理解!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提,孤定让先生五后顾之忧。”
涵墨看着远处的世界树,轻声道:“微臣没有什么需求,王莫要忘记初心,也莫要忘记老朽忠心。”
“孤不敢忘。”
君臣又闲聊了一会,涵墨便告辞了。
暗处定渊浮现身形:“王为何对涵墨如此小心翼翼?”
澜安王看着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定渊轻声道:“你可知涵墨现在是什么身份?”
“无论什么身份,他也是我澜安国的子民,也是定渊!岂敢忘记自己的身份!”
澜安王摇了摇头:“唉,定渊?定渊真的是五个么?定渊真的就会听王的么?你知道定渊有多少人么?又是什么时候成为定渊么?”
“这。。。不知。可那也要听从王的差遣啊!”
澜安王笑了笑:“你想的太简单了,不说别的就说涵墨。以他现在的身份,你觉得我孤真的能怎么样他么?”
“这有何不可?”
“你知道有多少宫中大臣是涵墨的学子么?你知道各国又有多少人是涵墨的学子么?你又知道涵墨代表着什么么?代表着我国的文坛啊!他在文坛说一句话那就是真理!懂么?”
“这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