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兰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,本来我以为,离开了人类社会来到黑暗皇朝,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没想到命运真是一场诡异的游戏,一切又汇聚在了一起。
而且令人难以捉摸的是,她竟然是和水轻盈分享了一块救世之魄的救世主,天国的未来代言人。
我有些苦恼,不知道她再来的时候哦,应该怎么办。
巴巴洛夫给我一个忠告:“我看你最好还是把这件事情提前告诉水轻盈,毕竟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了,她有权知道.”
我想了一下,他说得没错,我站起来朝屋外走去。
自从水轻盈成为了“怨妇”梅兹娅的徒弟,她就一直陪着老师,没有和我住在一起。
我明白梅兹娅很孤单,需要有人在身边,所以也没有计较什么。
梅兹娅深切的认为,女人就需要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,所以她正在努力的培养水轻盈的这种能力。
不过据我估计,她这是浪费时间,水轻盈身怀的是天国的救世之魄,教给她黑暗世界的法术,根本就是胡闹,驴唇不对马嘴,肯定是事倍功半的。
我来到他们的房间外面,叫了两声,水轻盈走出来问我:“你怎么来了.”
我勉强的笑了一下:“我来看看你,我昏迷这几天,辛苦你了.”
“你还和我客气什么.”
水轻盈说道:“我们是夫妻嘛.”
我说道:“走吧,我们出去走走.”
水轻盈点点头。
她似乎知道我有什么事情,一路上也不说话,就等着我开口。
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对她说这件事情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她问我。
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:“嗯,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说.”
“那好,你说啊.”
水轻盈站在我的面前,看着我等着我说出什么来。
我支支吾吾了很久,才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道:“是这样,你还记得铃兰吗?”水轻盈的眼睛里洋溢着一种戏谑的笑意:“当然记得,那是你的老相好吗.”
我顿时尴尬不已,也弄不清出她究竟是什么意思,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,可是已经到了现在了,不说也不行了。
“怎么了,你想她了?”水轻盈开始捉弄我,我摇摇头:“不是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
她,她来了.”
水轻盈一皱眉头:“她来了是什么意思?”“就是她来了,她来了——她来到这里了.”
我一口气说出来。
水轻盈说道:“这不可能,除非你把她接来的,否则她怎么可能到这里来?”我一耸肩:“怎么可能是我把她接来的,是他自己来的。
这个宇宙还真是小,我们竟然在这里又碰上了.”
“她已经和你一样,身具一半的救世之魄,和你一样是天国的传人了。
她来这里,是为了让我成为撒旦.”
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告诉了她,水轻盈似乎想笑,她感觉这事情听起来怎么这么可笑,可是她却笑不出来:“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,这怎么可能……”我苦着脸说道:“你看我的样子,像是和你开玩笑吗?”水轻盈难以置信的说道:“那么你说的,都是真的了?”我点点头:“我也很遗憾,它是真的.”
水轻盈突然轻松起来:“这有什么关系,反正你要成为撒旦,就必须独身,我们也快完了,她来了有什么?”水轻盈的态度让我觉得很不安,她又说出这种话来。
我更加紧张: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不可能做撒旦,我已经有你了,决不可能去做什么撒旦,你看巴巴洛夫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肉,多适合去做撒旦.”
胡身上下没有肉,和撒旦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“我已经和她说了,我是不会做撒旦的,她已经回去了,和她的师傅们商量一下,看看能不能帮我改变师傅们的想法.”
我说道。
“那就是说,她还会回来的?”水轻盈问我,我说道:“没错,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事.”
水轻盈想了一下说道:“这没什么,她来就来吧,反正事情已经是这样了,有什么关系?我们已经是夫妻了,没关系的,我相信你.”
“真的?”“真的.”
水轻盈回到了梅兹娅的房子,热心的老师看到徒弟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,马上就猜到了什么事情,她连忙问:“怎么了,出了什么事情?”水轻盈把事情简单的告诉了老师:“师傅,您说我应该怎么办?”梅兹娅说道:“这还怎么办,丈夫是你自己的,一定要保卫好,你可千万不能像我当年一样,一不留神就给丢了——那时候我们还没结婚,你们现在,更加名正言顺,你还怕什么!”水轻盈对于老师的“生猛”做法有些难以接受,但是她还是决定虚心求教,争取打好这一场“老公保卫战”。
我和水轻盈分开之后,就去找巴巴洛夫,毕竟咱现在也是黑暗皇朝的人,不能因私废工,现在大家都很忙,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。
巴巴洛夫正在监督人布置登基大典的会场,雅戈斯现场指挥着自己的第一禁卫军团,干得热火朝天。
这个会场模仿了上一任撒旦大人的那个神台,正中央是一个足有二十米高的台子,全部用石头垒成,高台的周围林立着一个个石头雕像,刻着各种各样的黑暗世界的生物。
再向外面的一圈,是众人站立的场地。
这些场地,好像围着草坪的环形跑道一样,用黑色的石块铺成几道环形,最里面的自然是地位最高的人的位置,最外面的地位最低。
这样一个场地看上去并不豪华,可是却很废人力来建造。
我站在巴巴洛夫的身边问他:“通告已经都发出去了?”巴巴洛夫说道:“是的,都发出去了,相信现在黑暗皇朝所有的人都已经得到了一份通告,知道我即将继任撒旦之位.”
“那么就是说安提诺尔和科尔克斯也都知道了.”
“是的,我知道他们肯定要来的,不过没关系,有我们几个在,就算是他们来了,也没用.”
我说道:“我们最好还是防备一下.”
我看看那高台说道:“那上面是最重要的地方,放着登基仪式中最重要的祭器,通幽之鼎和你的王座,我想他们攻击的目标,一定是这个.”
“你有什么好主意吗?”巴巴洛夫问我,我说:“我想,我有.”
我想起来阿玛狄斯教给我的那些防御阵法,应该能用上,在那高台的周围,布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