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方里耸了耸肩，说道：“比那更恶劣的态度在我的记忆中实在是太多了，所以，她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至少，拉姆没有像曾经的罗林莱特那般对方里恶语相向，亦没有像过去的小夜鸣那般对方里笑里藏刀，只是关注自己在意的事情而已。
从某方面来说，这个女仆的个性倒是跟夏娜有点相像。
不同的地方在于，夏娜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机，做什么都直来直往，拉姆则是有点桀骜不驯，却也没什么坏心眼。
方里并不讨厌这种个性。
所以，一般情况下，方里很难受到挑衅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在方里看来，态度不是决定敌我关系的因素，而是敌我的关系决定了彼此的态度。
拉姆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友好，但也算不上敌对。
“只是，接下来是不是也能继续保持这样呢？”
望着那缓步离开的拉姆，方里淡淡的一笑。
毕竟，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同样不是一个简单的场所呢。
理所当然，里面的人，同样不简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