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纯粹的为难萧凡而已。
然而，萧凡竟然说了真的说了出来，而且仅仅花了三个多时辰的时间，这简直不是人力所为，难怪这白衣女子如此震惊。
“你不知道，不代表别人不知道。”萧凡神情淡漠的回答道。
白衣女子神色有些难看，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，抬头看着萧凡道“你说的不错，这世间，还有很多未知的事情，想要全部弄明白是不可能的，你说的丹药和灵药，甚至有许多是我不知道的，我为我之前故意刁难你而道歉。”
说到这，白衣女子突然对着萧凡深深作揖，要是让其他人看到，肯定会惊讶不已，要知道这可是战魂大陆炼药界的弟子礼啊。
堂堂药圣向一个晚辈执弟子礼，这种情况可是很少出现的。
“你的歉意我接受了。”萧凡摆摆手道，他之前也是被这白衣女子给气到了。
不过现在一想，跟一个死去的人置气，自己这又是何必呢？
“多谢！”白衣女子继续道，“你是我见过的炼药师中第二个妖孽。”
“难道还有第一个不成？”萧凡微微意外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