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有柴说,似乎因为一门亲事,萧有容不愿,偷偷离家出走,现在好像落草为寇,在哪里做了山贼,当了山大王。”
“倒也是个奇女子,定兴三美,果然各有特色。”
“今日韩兄诗句一出,哪里还有定兴三美,嫂子已是独占鳌头。”
“拙作罢了。”
“韩兄莫要谦虚,咱俩都是赘婿,理当惺惺相惜。唉虽然同为赘婿,我却不如韩兄。韩兄才貌双全,我是财貌双全,不可同语。萧有柴稍后便到,韩兄莫急。他家就是这样,强,猛。萧司空六旬有余,依旧十五房妾室,整日不亦乐乎”
“萧兄名字很是独特。”
“萧司空起的,据说萧司空儿时贫穷,无柴生火。有柴之名,可谓寄予厚望。”
“倒是有趣,若是如此,萧兄之父,名字岂不是和火有关?”
“韩兄当真聪明,小弟不及也。萧伯父名为萧炎,任职军中,正在北方戍边。”
韩复举杯动作一顿,错愕不已。
竟是斗帝强者,恐怖如斯他自饮一杯,暗暗吐槽。
“好你个陈南星,竟敢私议老子家事。”锦衣少年步入此间,指着陈南星笑骂。
来人呼之欲出,正是司空之孙萧有柴。
韩复闻声望去,但见萧有柴十七八岁,眉清目郎,唇红齿白,面上带有几分疲惫。
陈南星哈哈大笑,说道“爽完就好,快来饮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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