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指挥不慌不忙,令旗一挥,弓弩齐射。敌军前排士兵倒下数十人,攻势为之一停。
营指挥抽出横刀向前一指,五百士卒缓步而进,三十步时发起冲锋。
没办法,甲胄太重,冲锋距离如果太远,士兵们还没跑到敌人跟前就没力气了。
城头上向打目不转睛盯着城下的战斗。只见两军接阵一瞬间,三佛齐原本整齐的阵型向内凹陷了一大块,这一缺口还在继续扩大中。
三佛齐两翼的方阵都不用围攻,这支五百人的小部队直接一头钻进了对方中军。
在其前进道路上的敌军小方阵一个接一个迅速崩溃。
而在阵中搏杀的岭南士卒感受又有不同。
敌军士气高昂,嘴里高喊着听不懂的番话,悍不畏死。
当然由于装备和训练的差距问题,悍不畏死的士兵们很快都死了。
五百岭南士卒还没等敌人照面先来一阵弩箭,长矛跟上,近战刀盾斧手,攻击连绵不绝,杀伤效率惊人。
而对方的弓箭长刀却对铁甲没什么威胁。
岭南军如同收割水稻的老农,面前的稻子们随着镰刀起伏,扑了一地。
墙头之上,刘伦大手一挥,一千多士卒再次于城下列阵,向战场中央进发。敌军就此全军溃退,连同袍尸首都来不及带走便撤回海上。
营指挥派人收拾战场,他可还记得那些黄金铠甲呢。
这时就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:“他妈的,原来是黄铜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