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杏眼瞪大,道“不许去这是我们的新婚夜,你去柴房睡什么意思啊你”
她天生说话有些冲,但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。
程天源气恼撇过俊脸“刚才是谁跟我说,她不会理我,因为她压根不想嫁给我你放心,我一点儿也不想碰你房里留给你,我去睡柴房。”
薛凌见他打开门就要出去,心里一急,连忙快步冲前抱住他的胳膊。
“你不能去”
程天源自小在农村长大,以前忙读书种田,后来忙工作,又自小知道自己跟薛家有婚约,所以从没交往过女孩子,被她这么一抱,整个人瞬间僵住了
现在是八十年代初,乡里乡下民风仍很保守。
他耳根微微红了,低喝“放开”
薛凌发现自己失态,连忙松开他,不过仍不肯他出去。
不管怎么样,今晚都不能让他睡柴房。
上辈子她不理他,巴不得他离自己远点儿,甚至赶他去外头睡。
隔天一早好些街坊邻居来看新娘讨喜糖,看到新郎官竟睡在柴房,七嘴八舌说开了,闹得整个程家村人尽皆知,好些人还当面嘲笑他无能。
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羞辱,后来程天源更恼她,公公婆婆也都暗自对她很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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