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几个当兵的就因为没钱渡河,就把你们抢了,莫不是有病?”
领头那汉子冷哼一声,嗤笑道:“这只是他们找的由头罢了,他们哪会花钱坐船?坐完船不仅不给钱,他们又说没钱吃饭,就把艄公也抢了。”
又一人加入讨论,愤愤然道:“卖柴本就只能赚点辛苦钱,现在又欠船家两趟船钱,这趟算是亏了!”
听到这番话,陈冲终于知道了什么叫“匪过如梳、兵过如篦”了。
黑,真他吗黑!
暗骂两声,正要再问些苗人娶妻的事,忽听几人中一个指着江面叫道:“回来了回来了!”
闻言他连忙看去,只见水雾弥漫的江面上,两只小舢板缓缓显露身形,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,就已经驶到近前。
艄公是个干干巴巴,身形有些伛偻的老头,光从外表看,少说六七十岁。
他扔出缆绳,岸上几人七手八脚接住,将绳子捆在码头木桩上,船上三个船客付钱上岸,陈冲才跟着几个樵夫上了船。测试广告2